何尚何/真相是真
_尚九熙视角
/历经七年,我早已把他安排在全部余生里。
他陪我走过籍籍无名,说我们会前程似锦
在无人的角落里,我偷偷爱他,祝他幸福。
/我无意翻到微博何九华的超话,从下往上翻,有人说我不在乎何九华。
这种话我听过很多次,包括朋友也这样说。
不是我不在乎,是他们没有看见我的在乎。
粉丝说我在何九华遇到困难的时候没有出现过
一次都没有。
说明明是搭档,别人都是一起的上下班,却很少看见我和他肩并肩走。
朋友说我不关心何九华,猜测我和他关系不好。
他和队里其他相声演员出去疯到半夜,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舞台上,我什么话都没说。
出去聚餐,他喝的脸红了一片,周围人还在给他递酒,我没有劝,甚至无动于衷。
“尚九熙,你和他除了搭档关系,就和陌生人一样。”
我觉得他们的话有些可笑。
我和他的关系好应该不需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。
我很在乎他,甚至可以说是我爱他。
说爱不过分。
真的。
他陪我从籍籍无名走到现在被大家喜欢,花了七年时间。
我记得有人说过这搭档和搭伙过日子一样。
我已经三十多了,是而立之年,那剩下还能有几个七年。
何九华在我生命里已经占了一小半的时间。
说他在我心里不重要,那完全说错了。
很重要,比朋友重要,就和亲人一样,可能还超过亲人。
/突然想起前几天听到的一首歌,叫《真相是真》。
我觉得那歌词大概就是我们俩。
“在无人的角落里 有更多浪漫秘密”
确实如此。
他喝醉到家时,朋友说我没心没肺不关心搭档,却不知道我为往他家赶去闯了红灯。他一个人坐在地上,红着个脸,抱着狗又是哭又是笑,看见我来,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,眨着那双湿润的眼睛,伸手讨抱。
我给他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,关灯时他拉着我的衣角问我去哪,让我别走。
我于是就没有走。
他睡着了,我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。
他不知道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我曾和他聊到半夜。
那晚我在东北老家,睡不着起来看月亮,月色很美,我想让一周未见还隔着600多公里在北京的何九华也看见。
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想他了。
想听他声音。
于是掏出了手机。
刚想打电话,想联系的那个人前一步打过来。
“文博儿。”
低沉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风声从手机里传出来,我猜他在阳台上。
“哥,咱们聊聊天吧”
聊的都是些与工作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比如昨天吃了什么,干了什么。
聊着聊着就到了凌晨一点。
他和我讲个狐狸的故事,语气又轻又温柔,和哄小孩睡觉一样。
我直接笑了,说他别和哄小孩一样。
他说你就是小孩。
沉默几秒,我说何九华,我想你了。
“尚老师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,想我就回来吧。”
有一刻我以为我们是在一起很久的恋人,但我清楚我们只是搭档,做多落得个好朋友。
我牵过他的手。
在最后一场专场结束的时候,我胃疼的撑不住,想找个东西扶着。
何九华看出来我的难受,牵着我的手让我靠在他怀里,贴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去喝点粥。
我往他怀里又靠了几分,说好。
身上是他给我套上的羽绒服,他说天冷,他的羽绒服厚。
厚不厚我不知道,我知道很暖和。
淡淡的烟草味钻进我鼻子里,他又偷偷抽烟了。
我伸出手,轻轻戳了戳他的手,说少抽烟。
他一边把我的手裹进他的手掌中一边笑着说知道了,听尚老师的话。
走了多久的路,我们就牵了多久的手。
我们拥抱过。
北展大封箱结束的时候,我一身西装,正准备穿外套,何九华抱住了我。
脑袋磕在我的肩膀上,喊我文博儿。
我很喜欢他那样喊我。
他是学播音主持的,声音本来就好听,叫我的时候总带着儿化音。
我问他怎么了。
他说累了,想抱抱你。
我听出来他的倦意。
确实很累,专场一个接着一个开,赶东赶西,睡觉都来不及。
我伸手回抱住他,说都结束了,可以好好休息了。
那大概是我们第一次拥抱,不是最后一次。
我说过爱他。
出去聚餐,酒过三巡,一群大老爷们开始玩真心话,烧饼问我爱的人有几个。
我说一个。
他们都开始起哄,问我是谁是谁。
何九华站起来说不能破坏规则,一个问题就是一个问题。
他在救我。
其实救不救无所谓,因为我下一秒就说了。
半开玩笑半认真。
“那个人叫何九华,搭档了七年我不爱他那我爱谁。”
他们有点失望。估计是以为能从我这听到什么大消息。
我举起酒杯敬他们,我说不好意思,让大家扫兴了。
其实我没有开玩笑,只有认真。
/有时候我在想,何九华他爱我吗?
没有答案,因为我没有问出口。
我陪他看过海,看过山,看过雪。
我还陪他走过七个四季,走过最难熬的日子。
友情变质,又或许说一开始就是爱情。
他说过未来我们会前程似锦,说过我们会搭档一辈子。
可就是没说过爱我。
说道最后我和他无非只是一场梦,可我不想醒。
二十多岁的动心大概会一辈子。
何九华,我会一直爱你。
——
是赌文活动@晚安甜饼铺
还有很幸运让我遇见尚九熙何九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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